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“不许产卵。”长蝽说。   “嗯,不许产卵。”   ………………   四代体城防士兵粉螟降落在了一栋普通的住宅楼顶上,顺着天井爬进楼道,用万能钥匙打开了一户房门,破旧的家具散发着廉价方便面的味道。唯一的一间卧室里睡着两个人,是个刚刚成年的姐姐带个还在上初中的妹妹。粉螟之所以找过来是因为她熟悉这两个人的体味,翎雁死的那天这两人就在义援会的大部队里!粉螟冲过去救翎雁但被大蓝鱼拧掉脑袋扔了回来,但她冲出城的短短几秒钟记住了许多人的味道。   她把两个人摇醒了。   “唔……嗯?”   “我是来杀你们的。”   两个女孩吓了一跳,但粉螟直接掐住了她们的脖子!不过没完全用力,只是把声带压住了。   “我只给你们一分钟时间自慰,开始吧。”   慌乱中的两姐妹哪想的是自慰的事,挣扎着想要挣脱粉螟的钳制,用手扳她的手指,用脚踹她肚子,挠她脸,扭动身体拼命挣扎!但她们很快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徒劳的——或者也不是很快,此时已经大约40秒过去了。终于绝望的姐姐放弃了抵抗,把手伸进妹妹的睡裤裆部抠弄,年幼的妹妹稍微惊讶了一下,夹了夹腿,浑身也颤抖起来。   “咕唧咕唧……咕唧咕唧……”   “嗯……嗯……”小幼女在粉螟的魔爪下轻微娇喘着。   “咕唧咕唧咕唧咕唧……”   她姐的手指越来越快,突然感到妹妹下面夹了一下,她姐心想这是快高潮了吧,这小丫头还没体会过当女孩的快乐,于是整根中指直接插进去猛抠几下——突然一股潮吹液浸湿了女孩的粉色棉绒裤裆!紧接着被浸湿的部位又被洇上少许殷红,是妹妹的处女膜被姐姐捅破了。   粉螟把手拿开,不再掐她们脖子,当姐姐的流着泪扭头问妹妹:   “舒服吗?可惜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……”   粉螟说:“你说什么呢?她喷尿之前我就把她掐死了,颈椎直接捏折了,没感觉她阴唇紧了一下吗?”   “啊啊……?妹妹?妹妹!啊啊……呜——————”   粉螟不等她哭出声,一把抓住她的喉咙,连各种气管血管之类直接扣下来,血溅了一床!粉螟扒开她裤子咬她阴肉,舌头先舔阴缝尝尝,尝这一下把她舔爽了,也可能是从刚才起就兴奋着,此时居然流出一大股白浆!然后粉螟照她阴唇上狠狠一咬,随着她身体一颤,这一下居然直接把她咬尿了!当然也就不到一秒,连她流爱液和喷尿的洞就被吭唧一口啃下来,一副血淋淋的鲍鱼就被粉螟叼在嘴里,被她嚼吧嚼吧两三口咽了。   粉螟又把她子宫掏出来吃,把她妹的生殖部位也咬掉。两套女性生殖器吃完之后,粉螟没吃其他部位,就这么直接走了。人类的肉对黏菌体来说是最宝贵的美味珍馐,这要是搁平常的话怎么也要吃得趾甲都不剩,但是今天就算了,这样的肉还多着呢!   ………………   另一个城防士兵草蛉正和她亲生母亲叶甲一起行动,她有80多个姐妹,今天来了其中20个,而她自己则是唯一长期和母亲同居的女儿。叶甲也只认得草蛉一个女儿,其他人她印象不深。   叶甲把她带到南滩酒店,酒店里还依然是出事那天的残破景象,红地毯上散落着银餐具,宽大的电视屏幕上染着无辜游客的血,虽然尸体早被义援会收走了,但不知为何整栋建筑里依然散发着人类的尸臭,草蛉咽了口唾沫,叶甲把她口水擦掉。   “……我不知道那就是所谓的甜霜,我觉得好吃就吃了好多,没想到就被软化了。如果我没被软化的话……”   “别想了妈妈,要是你没被软化,小蓝鱼就把你当成威胁杀了。”   “这不是我继续活着的理由,我本该用生命保护翎雁……”   “而且咱们为什么来这里?这里没人可杀啊?我没闻到这里有活人的味道。”   “跟我来。”   叶甲把她带到地下室的大厨房,拽开墙角一台沉重的大灶台,下面赫然露出一个一尺多宽的大洞!叶甲的羽化-3式完全不可能钻进去,只能扔下,草蛉的轻羽5s倒是还行。母女两人跳下去,闻到了活人的气味。   “义援会在整个洋盐市地下都挖了这样的洞,我不知道城建部门怎么可能十多年都没发现,只能解释为早有内部人士被渗透了。我软化后就是从这儿被带下去的,途中路过了一个像是义援会秘密基地的设施。”   “有人可杀吗?”   “没闻见吗?当然有!”   地道里没开灯,本就视力不佳的两人只能靠气味确定方向,这里的岔路很多,草蛉惊叹于地下隧道的规模,叶甲凭借自己的记忆带路,大概方向是向东南的。   “会不会有咱们的同类帮忙挖洞?”草蛉说。   “不知道,有可能,说不定义援会的黏菌体根本不止大小蓝鱼她们几个。”   “如果他们也繁殖出几千后代,那咱们的这个复仇行动……”   “嘘!我听见人声了!”   母女二人压低声音,黑暗中看到一丝微光,微光是从某一条岔道发出来的,岔道很狭窄,有些地方连轻羽5s都钻不进去,草蛉只能自己徒手把洞凿宽。这条岔道才10多米,泥土里混合着新鲜的人类汗液的气味,尽头是个木板门,从缝隙里露出微黄的白炽灯光。草蛉看她妈一眼,叶甲把门轻轻推开。里面居然是个地下室,水泥围成的六壁被灯光映得灯火通明,房屋中间放着桌子,墙上挂着洋盐市地道图,此时房间里没人,但对面的另一扇门后面肯定有,她们已经闻见了。   对面的门开了,两个男人和一个年轻女孩走过来,和叶甲母女打了个照面。   “嗬!!!!?!!!”   下一秒钟三发子弹打在叶甲和草蛉额头,当然半点伤痕也没产生。草蛉扑过去掐住一个男的脖子,直接拽掉了他的头!另一个男的都吓傻了,后退两步掀翻一张木桌子就要跑,后面有条挺长的地下走廊,两边不知何用的几十扇门还真能为他提供绝佳的躲藏环境。不过可惜慢了一步,他还没来得及拽开任何一扇门躲进去,草蛉抄起被拽掉头的人的手枪射穿了逃跑者的膝盖窝,逃跑者应声栽倒,紧接着第二发子弹打穿了他的后脖颈,他就在走廊里蠕动着等死了。   草蛉看向第三个人,也就是那个年轻小姑娘,小姑娘用枪指着她,但在片刻绝望之后,枪口对准自己的头。   “这什么地方?”叶甲问她。   “你们……别过来……”   叶甲根本也没过去,扯下墙上的地道图拽把凳子坐下看。草蛉用嗅觉检查走廊两侧的各扇门,没发现有其他人,有些门里是机房,都是些古董级的但并未落灰的电脑,也有些是简陋的小会议室,黑板上还写着字,还有些推开门又是更多的走廊,错综复杂令人心声惶恐,草蛉不是凿穴为居的天然黏菌体,她是翱翔天际的城防士兵,面对令人压抑的地道和地下走廊网,此时的她确乎感到一丝惶恐了。她回到她妈妈身边,稍微松了一口气。   叶甲说:“我基本上看懂这个地图了,这地方就是他们义援会的秘密基地,也是地道的枢纽,这地方差不多正好对应盐蜜高速的匝道,头顶上是高架桥的柱子,所以市政不会在这下面挖什么工程,义援会就在这儿挖了个枢纽基地,也不怕柱子塌了把自己砸死。这样的枢纽基地洋盐市还有三个,你看,其中一个居然在滨海大桥的桥头。”   草蛉没什么概念,她没来过洋盐市,听到她妈说认识路了就很安心。   “知道涂沫或者何渊陷在哪吗?”叶甲问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姑娘。   “不知道。”小姑娘流着眼泪坚定地说。   “他们现在的开会地点在哪?总不会都已经占领全城了还在这么危险的地下室聚会吧?”   “你不说我们也早晚能知道,你说了放你走。”草蛉也说。   “你把我男人打死了,我哪也不去。”   “那你死吧。”叶甲说。   小姑娘闭着眼睛又迟迟不敢下手,草蛉说你再不开枪我就要亲自杀你了,不是一枪毙命的事而是活吃你子宫,小姑娘说那也行。   “趁着你生殖器还长在身上,最后自慰一下不?”   “就不了,我刚和我男人做过。”   “怪不得你身上一股精液味。”   草蛉左手掐她声带,右手直接捅穿了她的小腹,连皮肤带脂肪带腹肌之类都顶开,攥住她子宫噗唧一挤,一股精液被从阴道挤出来,洇湿了牛仔小短裤裆部,然后草蛉直接就把她一整套连子宫带阴道带外阴都给抠下来,哗啦一声拽出小肚子。失去女性生殖器的小姑娘本能地拼命夹紧着双腿,似乎想护住什么,但当然什么也没护住,倒是不知为何小背心的胸口洇湿了两滩乳汁。草蛉把拽出来的东西吃下去,扒开她衣服喝两口奶漱漱口,最后把她掐死了。   叶甲指着地图靠南的一个点说:“咱们往这儿去,这是鱼虱国际机场,李裂死的地方,义援会最初占领的据点。咱们过去弄死个千八百人没有一个冤枉的!”   “好!”草蛉舔着手指上沾的女孩阴道分泌液说。   ………………   …………   ……   夜晚如此宁谧,就算黎明即将到来也悄无声息。此时此刻的洋盐市南区,老住宅小区,其中一栋六层老住宅楼,5层,一对男女刚刚摁掉昨晚设定的闹铃,而至于是否要挤掉早饭时间用来睡懒觉,不如留到十分钟后第二次响铃再做决定。卢仑和番杏昨晚彻夜陪涂沫他们喝酒,而今天又似乎没有会议安排,在这样的情况下别说早饭,似乎睡到午饭时间也不是不行?   “睡会儿,再睡会儿~”   “呼噜噜噜噜噜~~~~~”   突然手机又响了,不是闹铃而是来电,还在宿醉的卢仑烦躁地接起来开了免提,是义援会的巡逻兵。   “卢大哥!!!!!”   “干什么呀这么早……今天也不是你值班吧……”   “有点不对劲!我今早联络西区哨站但是没反应,还有几个咱们的人也失联了!”   番杏稍微翻了个身,迷迷糊糊地说了句:“也是昨晚喝多了睡着了吧?”   卢仑也摆了个架子:“这种小事给我打电话干嘛?联络不上过去看看不就得了?”   “也是……也是……打扰卢大哥了,我先去看看。”   卢仑不耐烦地挂了电话,搂着番杏继续睡。   睡了两分钟番杏说:“要不跟老涂说一声?”   “不用,越大惊小怪越没必要,要是真有什么事肯定有人跟咱们说。”   “唔……”   于是两人继续睡,又睡了会儿番杏又说句:“刚才不就等于有人跟咱说事呢么?”   “等老涂给咱打电话吧,如果真有事的话。”   于是两人彻底安心地再次睡着了。  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,正是中午12点,城市里出奇的安静,街上也没什么人,仿佛洋盐市刚被占领的那两天似的。两人洗脸刷牙穿好衣服,才发现手机信号没有了。   “啧,怎么回事?”   “重启下试试?”   “重启了,也不行。”   “网线呢?”   “什么网络都没有,电视也没信号。”   番杏有点不安:“应该有人正修呢吧?咱们不用干什么吧?”   卢仑说:“不用吧,咱们又不会修,老涂肯定已经安排人修了。”   “你说用不用出去看看?”   “先吃饭,吃完饭还没有的话再说。”   不知为何就连燃气也坏了,打了半天打不着火,卢仑换了煤气灶的电池也不行,最后两人只能吃了原本给野炊准备的自加热火锅,意外的味道还行。   “呼呼!辣死我了!给我拿点牛奶!”番杏往腮帮子上扇着风说。   卢仑给她从冰箱里拿了包奶,番杏咬开口喝下去:   “不凉啊,冰箱坏了多久了。”   “怎么也有五六个钟头了。”   “啧!上边冻的雪糕化了怎么办!”   “没辙,还不行咱去超市买点冰。”   看时间已经下午两点了,本不炎热的天气也因为没电而似乎使人汗流浃背。又静坐了小片刻,两人终于决定出去看看怎么回事。走下楼,明明今天是阴天,而是才刚不到六月,何况这两年气温普遍偏低,但不知为空气里弥漫着难以形容的,令人燥热的气味,令人不由得不安和惶恐。两人走进离家最近的大超市,超市门开着,灯没开着,也纯粹是因为没电,而且不知为何就是没有人,顾客和员工都没有。   “有人吗?”卢仑喊了声,没人回应。   “没人我们可随便拿了!”番杏也喊,依然没人回应。   番杏干脆拧开一瓶可乐就喝,也不付钱,还朝监控摄像头挥挥手,然而在没电的情况下连摄像都也是关着的,然后理所当然的,并没有人对她的任何言行举止作出回应。   “咋回事呢?人都跑哪去了呢……”   走出超市门,寂静的街道上突然响起一串脚步声,两人看过去,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跑过来!   “啊啊啊!!!它们来了!!!”   “谁来了!?”番杏大吃一惊!   然而女人半句话还没说话,一头栽倒在地,再也没能爬起来,居然就这么死了!两人赶紧跑过去看——她当然不是在马路牙子上磕死的,她的肝和肾都不知为何破裂了,后背裂着个大口子,早已经失血过多,刚才能动才是奇迹!   “赶快报警!”   此时的洋盐市警方由信鱼的部队组建,无论义援会的其他领导者再怎么不喜欢她,也不能否认她的部队是最正规而有战斗力的。   番杏又下意识掏手机,才想起没有信号,再这样下去别说信号,就连电都要没了。两人暂时把女人的尸体抬到街边,决定步行去警卫所。卢仑还说要不要番杏留下看着,番杏看看空无一人的街道,再看看惨死的尸体,打死也不跟卢仑分开。   然后似乎早如两人预料的,警卫所里也空无一人,但不仅如此,两人大吃一惊——这里明显经历过战斗,地上有一大摊血,墙上有弹痕,所有东西都七零八落,染血的衣服满地都是,唯独尸体一具都看不到!   “啊!?怎么会!?怎么会这样!?”   直到这时两人才终于把危机感上调至满格。   “去会议室看看!”   洋盐市被义援会占领后,贪图享乐毕竟是人之常情,就算是为了讨论事务,涂沫也选了东北海岸的五星级酒店群中最豪华的一座。他们只能回家开车去,毕竟从这儿过去说远不远也有10多公里呢。   “你估计这是怎么回事……”番杏不安地说。   “还没证据说停网停电就跟警卫所的事有关,或者跟那个女的死也不一定有关系……”   两人上楼拿车钥匙,进屋之后番杏还担心地看看冰箱里冻的东西,一滴什么液体滴在她鼻子上,她顺手抹掉。   “你怎么流鼻血了?”   “我没有啊……”   番杏一看手,一片鲜红!她下意识抬头一看——   “嗬!!!?”   白色的天花板被染红了一大片!有血从楼板渗下来!   “有人出事了!”   卢仑一把抄起车钥匙,又拿了把菜刀和锤子,带着番杏就冲上楼!门是锁着的,卢仑抡起锤子把锁砸掉,一脚踹门而入!眼前的景象令两人大惊失色!整个家就好像被红油漆粉刷了一遍,墙上、地上和家具上沾满了血,番杏记得这里住着一家老小五口人,这些年与世无争,也从来没卷入过任何争端,而此时他们的血就染在他们家里的每一寸角落。两人依然没找到尸体,只有血和染血的衣服,按道理说如此惨烈的屠戮怎么也该传出求救或至少尖叫声,不可能吵不醒他们,这老旧建筑的楼板隔音还没这么好。   卢仑又想到什么,冲出去拧开自己对门邻居的房门,这家人通常不锁门,是个上岁数的老太太,没任何东西可偷,偶尔给番杏送个鸡汤,半熟不熟的邻居关系。房间里静悄悄的,一个人也没有,但当番杏看到床上的一大滩血时,忍不住发出一声哀嚎。   “呜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!!”   卢仑用力把她扶住,眼泪终于从他们的眼角流出来了。   “他们到底招谁了……只是小偷的话也不会把他们……”   但这依然没有验证卢仑的猜想,他继续砸开邻居们的房门,砸开楼下的,也是一片惨状,砸开隔壁单元一个常联系的邻居,也是惨不忍睹的血红,于是两人终于意识到——这片区域的所有人除了自己都被杀了!   “到底是谁……为什么……”   “而且为什么咱俩还活着!?”   卢仑拽着番杏狂奔进汽车,开着车就往北开,就算这片区域已经一片死寂,这世界上总还有活着的人!他们顺着海葵大道一路北上,就连红绿灯也不顾了,然而刚开了没一公里,就被三辆横在路中间的大巴车给拦下了。拦路的不止大巴车,车头车尾的缝隙之间还堆着沙土,一直堆到路边的建筑外墙上,别说车闯不过去,就连人也无路可钻!   “往南走!”   他们调头一路往南,心惊胆寒地看到刚刚倒在地上的女人尸体不见了!番杏打开窗户要看怎么回事,卢仑赶紧一脚油门开过去!然而更令他们心惊胆寒的是,向南没两公里也被几辆汽车堵住,轮胎下面塞着碎水泥块,没有让人钻出去的空隙。   “换条路!路这么多不可能每条都堵着吧!?”   “往东试试?”   然后仿佛刻意有人在围堵他们似的,往东的路也被堵着,他们甚至不再去验证往西的路了!他们知道有些小胡同可能允许人钻进去,但却又本能地不敢下车,最终还是番杏战胜了理智,对卢仑说:   “在车里反而更显眼,而如果有人想杀咱们,一辆车架子可什么也挡不住!”   “嗯!钻胡同看看!我还知道有个楼有前后门,他们总不可能把所有楼门也堵住?”   两人手牵着手钻进一个可以逃出这片区域的胡同,转过转角,看到一堆令人头皮发麻的路障:一堆日常桌椅家具杂乱地码放在一起,但每件都沾着浓厚的鲜血,有些上面还有血色的手印脚印,有些看起来像小孩的。   “换条路!!!”   明明是大白天,两人如过街老鼠似地穿过海葵大道,摸进另一条能走出这片区域的胡同里!番杏已经隐约感到在这里会遇到什么东西,但当他们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!这里没有让人不可逾越的路障,而只有一具尸体!但之所以他们没有逾越,是因为这个尸体正是刚刚那个女人!这里离她倒下的地方两公里多,她不可能复活过来跑到这里倒下再死!   卢仑环视四周,四周都是一片死寂的建筑外墙,他终于忍不住这份压抑,用最大音量高呼:   “你到底是谁!!!?要把我们怎么样!!!?”   番杏躲在他腋下瑟瑟发抖。   然而喊声石沉大海,仿佛从来也没存在过似的,就连卢仑自己都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喊出了声。   “再换条路吧……”番杏说。   “不换!咱们就从这儿迈过去!”   “我……不想……”   “你是没见过死人还是没见过流血!?换条路指不定还有什么拦着的!”   “我真不想……求你了……咱换条路……”   “成吧成吧,就旁边这个楼,有前后两个门,我就不信谁能把楼门也堵上!”   “嗯……”   两人后退着退出胡同,不敢把视线从尸体上移开,退出胡同拔腿就跑,跑进卢仑说的建筑里,才稍微松了口气。这好像是个老式的办公楼,径直向前不上楼梯就能从后门走出去,于是他们就往后门走,直到终于看到了除他俩自已以外的活物。   一个女孩蹲在地上背对她们,旁边躺着一具尸体,番杏第一反应以为女孩在哭,因为她的后背在微微起伏,还有轻微的水声,但马上就发现不是苦,而是在大啖特啖这具尸体!   “啊————”   两人愣在原地,连呼吸声也不敢出,一步一步蹑手蹑脚地后退着,不敢惊动这个银发嗜血的女孩!但常识也告诉他们:他们在这距离不可能没被她发现,因为毫无疑问的是:这无疑是一名黏菌女孩!他们依然试图不声不响地后退,试图推回到大街上,正在他们以为自己确实没有惊动对方的时候,黏菌女孩发出了啃食尸体以外的声音。   “你们哪去?”   番杏心里一紧,似乎是个熟悉的声音。   黏菌女孩旁边有一大桶饮用水,她在转过身之前,先用水把自己的头冲干净,一大滩稀释的血在她身旁四溢。然后——她转过身来。   “是你!?你是……”   “眼熟是吧,我叫石蟥,我经常跟我家小姐去体育场看台玩,然后番杏,每次你都在。”   “你……你不是应该在金丝雀城吗……为什么在洋盐市……”   “我来洋盐市,找你们玩呀。”   番杏一步步后退着说:“……博览会已经结束了!你们黏菌生物根本不准出现在洋盐市……你要是被发现的话……”   “被谁发现?嗯?谁管我们?”   卢仑知道这些废话毫无意义,拽着番杏转身就跑,但他刚跑出建筑就意识到一切都没有意义,因为刚刚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此时突然沾满了人,墙上也站着人,房顶也有人,四面八方的人把他们包围着!但这些不是普通人,她们都是年轻或年少女孩,都有一头银色长发,或飘散或梳着小辫挽着发髻,装备着或沉重或轻盈的飞行器,还不断有冒着蓝光的飞行器从天而降,降落在他们附近的房顶。   番杏突然不再有一丝恐惧,反而对她们怒吼:   “你们!!!就是你们杀了所有人!!!!!?”   “谈不上所有,也就是这附近几个小区的不到20万人,毕竟才几个小时,加上其他几个区可能不到80万。我们这边比较安静,北区那边直接砸承重柱的可能更有效率一些。”   “80万什么……你是说80万平民!!!?啊啊啊!!你们!!!”   “和上千万人的总数相比不值一提。”   说话的是步甲,是番杏再熟悉不过的面孔,她是金丝的随从,博览会期间一直在洋盐市。番杏似乎从没意识到她们是与自己不同的异类,直到此时她们浑身沾着血,数百只聚集在一起,眨都不眨的圆眼睛盯着自己,有的手里还举着人类残骸,番杏才真正体会到:   “所以我们也要死了?”   “早晚的吧。”身后的石蟥走出来说。   “你们……你们为什么要杀死无辜的人!?那些人又没公开声明支持义援会!又没伤害过翎雁!他们中的有些可能……”   突然一个看起来比番杏还年长的黏菌女孩笑起来,是前任城防士兵长蝽:   “哈哈哈哈!你搞错了!我们如果只是为翎雁报仇,我们会闻不到涂沫的气味?会定位不到你们义援会的高层人士?把你们少数几个弄死又有什么用?你们只不过是无名小辈而已!我们憎恨UNGMC的无所作为!没有及时镇压你们!金丝雀城与他们有协议在先,他们见死不救就是违反协议!你说UNGMC已经解散了?那说明世界上的各个国家认为已经不用和金丝雀城谈判了!那么我们就要实施我们最初的计划!我们要杀戮整个城市的人以震慑世界!洋盐市只是第一步,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们还要再去多屠几个城市!直到外界重新惧怕我们,直到一个新的UNGMC建立起来,重新和我们谈判!!!不错,你可以这么理解,金丝雀城又变成了建立之前的那个黑帮组织,而我们正在做的就是一次恐怖袭击,只不过规模有点大,会有好几十万人死亡,难道我还要一个个地确认每个被我弄死的人的观点吗?”   “你们……杀了无数无辜的人……还这么骄傲……这么理直气壮……这么冷漠而没有一丝忏悔……”   “我们为什么忏悔,我们跟你又不是同类!我们最大的荣耀就是为金丝雀城而生、为金丝雀城而死!为金丝雀城杀个几十几百万人类当然是我们的骄傲!”   卢仑说:“都说你们的智商远高于人类,在我看来你的发言却像是没脑子的蠢货!金丝雀城能给你们什么!?你们为什么不求回报地效忠金丝雀城而不惜与全世界为敌!我就不信你们之中没人怀疑过这个所谓的荣誉!”   长蝽似乎更愤怒了:“别把我们跟叛徒相提并论!要不是白瞑的恳求,我才不会把她们放到北极去逍遥自在!!!”   卢仑也不清楚她说的是谁,总之完全不可能被自己的三言两语打动信念。但番杏稍微看到了些好的希望,既然她们还在对话就意味着……   “你们是打算给我俩一个痛快,还是一口口地啃三五天?还是说你们那个什么东西……对对产卵?”   “哈哈哈哈!”一群四代黏菌生物笑起来,“你们已经过了被产卵的年龄了,只有小孩才能当寄主!刚才我们路过一个寄宿小学,那地方简直是天堂!!!吸溜~~!!”   没有飞行器的石蟥趴在地上朝她们吼:“咱们既不是来吃人也不是来产卵的!!!别忘了最根本的目的!!!”   长蝽也说:“没错,肉吃两口也就算了,但是绝对禁止产卵!这是伶鼬副校长的命令!”   长蝽的语气只是稍有严厉,就把刚才笑的黏菌少女吓得瑟瑟发抖,赶紧惊慌失色地解释:   “没有没有,全都宰了!有几个被产卵的也完事就宰了!膀胱或者子宫也被我们掏出来吃了,没留下一滴卵液!看!看!我还举着两只没吃完的小孩脚呢!”   石蟥依然有些不高兴:“那也浪费了多少时间!我一个没有飞行器的五代体都能做到平均17秒半杀一个人!总之咱们不是来玩的!”   然后步甲降落到番杏面前:   “而至于你俩,我们杀光你周围的几个小区而特意把你俩留下,还是想给你们点心理上的惩罚。无论你们救过谁,你们也是义援会高层人士,翎雁的死终究和你们有关。真可惜你俩连个亲朋好友都没有,杀几个普通熟人也触动不了你们,所以只能多杀点。过来,跟我走。”   步甲转身就走,背负着如冰箱般巨大的飞行器轻盈地步行。番杏稍愣片刻,不认为自己有其他选择,也和卢仑跟上去,也有些黏菌女孩在前后左右跟着。他们走了十多分钟,接近番杏曾经上过的小学,远远地就看到小学上空有七八只羽化飞行器,喷着蓝盈盈的尾焰在操场上方几十米的高空盘旋。而当两人转入校门,终于看到操场时,直接吓得后退两步跪倒在地!   200米跑道围成的小操场上,耸立着一座用尸体堆成的山!这些人只有少数穿着户外衣服,大部分穿着睡衣、内衣裤或完全裸体,完整或残缺的肢体层层叠叠地相互挤压着,互相陌生的胳膊腿穿插在一起,时不时有顶上的人滚落下来,而底下的人则被压得肋骨碎裂口吐内脏!正好有黏菌女孩开着校车拉来一整车尸体,进校门后直接举起校车把尸体倾倒出来。两台挖掘机正把散落在跑道上的尸体往中间铲,一个依然还有呼吸的女孩被履带碾成稀巴烂!血水顺着操场外沿的下水道流走,这个五千多平米的区域被染得通红!   “来,来,给你们准备了特等席。”   番杏已经吓得完全走不动了,步甲把他俩拽上看台,卢仑搂着番杏不让她看,步甲捏着他们脖子强迫他们睁大眼睛看仔细。又有一辆大巴车的人被拉来,但这次居然是活人!是整整一车小孩!小孩有的看到尸体直接就被吓晕了,也有的挣扎哭喊。长蝽把车一抬,往外一倒,他们就掉落出来,摔伤了腿只能在原地惨叫,紧接着一辆压路机驶过——   “啊啊啊啊!!!!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!!!!!!”   “咔叽咔叽咔记……”   随着一串内脏与骨骼碎裂的咔嚓声,几十个小孩就变成了一大滩连在一起的肉泥!都碾死后压路机停下,碾子和地面之间还夹着半个没压碎的女孩尸体,脑袋和胸腔都已经成饼了,半截腰部和下半身还依然撅着,还在微微痉挛着,肠子和子宫从狭小的肛门和阴道里被挤出来。和长蝽同龄的黏菌少女棉蚜走出驾驶室,顺手摘掉女孩子宫放进嘴里。   “呸!为什么有股精液味!”   步甲问番杏:“闭眼干什么?流眼泪干什么?你是没见过杀人还是没亲手杀过?来啊,这可是我专门为你俩准备的演出,还多着呢,应该下一车还有你们认识的,是从你们小区拉来的邻居。”   卢仑问:“我们看又怎么样!?要看到什么时候!!!?看完之后你们能不杀我们!?”   “当然能!要是说好弄死你们,你们看别人死也会很坦然,演出就没有意义了。你们在这儿睁大眼睛给我看完两小时,看完之后想自杀还是想逃跑随你们便!”   “好啊……这可是你说的……你要是连我们这种顺手就能捏死的虫子都要编谎话戏弄一下……我就没什么可说的了……我现在姑且信你!番杏,别哭了!好好看!别让她说咱们闭眼不算数!看完咱们就能走了!”   “好!!我看!!!我要跟你活着出去!!!”   下一车是从养老院薅过来的老头老太太,拉过来就已经差不多都吓死了,挖掘机的大铲子砸下来,直接连车带人砸成稀巴烂!再下一车就是从番杏他们小区拉过来的人,就有他们认识的邻居,有个刚上初三的女孩番杏认识,此时还没死,远远地看到他们,惨叫着喊:   “救救我!!!番杏姐姐!!!!”   挖掘机的大铲子直接把她拦腰斩断!!!然后分别把她的两半身体舀入尸体堆里。   长蝽说:“我又饿了,去拿点吃的。”   正好又拉过来一车穿睡衣的小孩,长蝽举着西瓜刀走进车里,车里一片尖叫声,车窗瞬间血红一片!片刻之后她又回到看台上,臂弯里抱着两只斩断腰和大腿的小孩屁股,一男一女,男孩挺着小鸡鸡,女孩下面还湿着,她把女孩爱液舔掉,又捅着男孩屁股吸出新鲜的精液,再然后就咬开外皮大吃大嚼,连胯骨也咯吱咯吱像饼干一样啃碎。   “看见了吗?看清了吗?看清了我问你们,或者说我借你们口间接地问涂沫何渊陷他们:你们到底脑子里在想什么,会认为自己有实力和金丝雀城作对?会认为做出出格举动之后不用付出成倍的代价?你们觉得我们胆小还是仁慈?还是早就把这些代价计算在内了?”   一个活着的女孩被抓到番杏面前,扯着嗓子高喊救命,蜷缩在看台上。   “……别杀我!我做错了什么!我喜欢金丝雀城……我认识你们好多人……你是长蝽,还有棉蚜,翎雁公主身边的石蟥,金丝校长身边的步甲……我还买过介绍你们的画册呢!看我公交卡上是长蝽姐姐的贴画!哎我公交卡呢……我贴画呢……啊啊……”   长蝽说:“别找了,你确定还想活着?我把你家8口人都吃了,加上最后保护你的那个女孩,你闺蜜是吧?直接吓得潮吹了,子宫嫩得直流水,你不想加入她们?”   “别杀我……呜呜呜……我跟什么义援会不是一伙的……我们家跟他们从来没瓜葛……”   长蝽喊:“棉蚜,饿不饿?这儿有个说认识你的,说不定脑子更好吃。”   棉蚜说:“我玩会儿她。”   女孩睁大眼睛吓得瑟瑟发抖:“玩……我!?”   棉蚜把她提到楼下的仓库了,不一会儿传来女孩的娇喘声,带着哭腔的娇喘声越发急促,似乎快要高潮了,不过也是戛然而止,片刻之后棉蚜举着一只连着小腿的脚走回来,一根一根肌肉纤维地细细的嘬着。   “味道还行。”   番杏和卢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大吃大嚼了两小时,可能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死人,看到最后已经完全麻木了,只知道满眼都是人类的血和骨头,如果光是尸体还好,但他们看到的是数以万计的普通人由活人变成尸体的过程,哀嚎惨叫声不绝于耳,求饶和反抗也时有发生。他们还听黏菌女孩们讨论:   “……天亮了,金丝校长也该起床了。”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